二人对视一眼,大功告成,正准备离开,浦生却摇摇晃晃站起身子:“我明白了,你们是为着那个余孽,告诉你们,这锦囊里没有解药,出门走得急,没装进去,你们拿去了也是无用!”
并未有人理会他,将他一人丢在了角落处,走出巷子许久,还能听见叫骂声,宁景琰连连摇头:“好好的少年,如今竟被二殿下教成了毒物一般,真是作孽。”
“他的杀性是骨子里带出来,并非教导而成。”苏谨言目光幽深:“这少年,日后定然是个祸患。”
“哎,所以苏将军,殿下为何不让韩院正直接用毒杀了他?我瞧着这几日都神神秘秘的,那药到底是什么?”
“啊,据说主料是巴豆来着。”
宁景琰听完,浑身一凛:“原来如此,羞辱他比杀了他更为可怕,殿下好谋划,好谋划……”
何府之中,一桌的菜肴都冷尽了,何熠垂着头,一言不发,云深也不催他,把玩着通透的玉杯道:“便是有万贯家财,照母妃这般挥霍,也该有尽时,可何府却一直屹立不倒,如今山穷水尽,也有此等排场,舅舅,您是准备告诉自家人,还是准备让父皇来问您?”
他浑身一凛,抬眸看着云深:“二殿下这是要将何家逼上绝路不成?”
“若是没有猫腻,舅舅怕什么?”云深笑容可掬:“父皇手下有六部,说不准就查到了什么,本殿下不过一个养子,无论如何都能撇开干系,只可惜何家和母妃啊……”
终于,吕氏的哭泣声划破了这寂静:“老爷,咱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就算是那东西搁在咱们手里,您也料理不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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