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埋得更低,他们这些人,都是金贵的瓷器,可云深不同,他是顽石,相撞以后只会碎落一地,更何况云深还是个疯子,若是被他纠缠上了,只怕难以逃脱,她心里的那个人,理应一辈子都那般古道热肠,平平顺顺地活下去。
“王妃,公主,汾阳还有事要料理,就不陪二位说话了。”
说完之后便要离开,苏菱跟着起身道:“那本王妃便送一送郡主吧。”
二人一道离开,路上,苏菱百般试探,可汾阳始终缄默不言,直到瞧见面前越走越近的人,面色才有了些变化。
“可巧在此处碰见了皇嫂和郡主。”
云深极为轻松:“这是要出宫?本殿下送郡主吧。”
他轻飘飘使了个眼色,汾阳便如同木偶一般,木然朝他走了过去,苏菱再也看不下去,叫住了二人:“等等,本王妃有话要同二殿下说。”
“好。”
云深好整以暇,看着她走过来,面上带着笑:“皇嫂想说什么?”
苏菱避开汾阳,冷冷道:“你是不是威胁了郡主?姑娘家的婚事头等要紧,你若是想毁了汾阳一生,本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嘶。”他抚了抚下巴:“皇嫂这招撂狠话定然是同皇兄学的,本殿下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若是王妃看不过眼,那就……您来替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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