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热情地招手,汾阳看见了他,却故意没有抬头,径直走入了女宾席。
宁景琰挠了挠头,只觉她今日有几分不寻常,步伐都小了许多,是以左右挪腾,跟着侍婢走到了她身边,一下子窜出来,吓了汾阳一跳:“你做什么?”
幸好此时长宁正在说话,众人没有瞧见他,宁景琰低低道:“郡主,你可是病了?”
“什么?”汾阳似乎刻意避着他,将头扭到了一边去:“别胡说八道了,本郡主明明好的很。”
“那郡主怎的这般沉寂?”
他猜测道:“难不成是夫人又带了那人去?郡主别怕,今日臣穿了这一身,就是去给您撑场子的,待会儿臣送您回去,定然不会……”
生得不错,话多又惹人嫌,却偏生敢爱敢恨,古道热肠,这是她心上的人……汾阳深吸一口气,眼神冷漠:“不必了。”
宁景琰一怔:“郡主,您这是怎的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
“宁景琰,你记好了。”汾阳硬着心肠道:“从今以后,你不准再来找本郡主,更不准到齐国公府上,还有,日后碰到了本郡主,就当成不曾相识一般,听懂了吗?”
“你……”
他本就半蹲在地上,听了这话,一时没站住脚,仰面朝天摔了下去,酒水沾湿了衣衫,狼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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