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突然凑近了些,不紧不慢道:“郡主如此气愤,难道不是恼羞成怒?本殿下不是瞎子,也不是宁景琰那般的傻子,这些事本殿下瞧得明明白白。”
暖风拂面,汾阳却感觉遍体生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云深淡淡道:“若是郡主不想那傻子出什么事,就好好考量一下这门亲事。”
她强压愤怒:“二殿下这是在威胁本郡主?”
“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他诧异道:“这种事自然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郡主若是不愿,大可拒绝,只不过……宁景琰最是不守规矩,宵禁以后时时能看到他,听说最近王城里不太平……”
他点到即止,不再说下去,汾阳的心却提了起来,云深是个疯子,若是真心想要针对宁景琰,简直易如反掌!
半晌,云深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郡主,本殿下先走了。”
一面将手里的锦盒递给她,她挣扎许久,终是伸出手接了过来,云深勾起唇角,转身便踏了出去,她怔怔立在原地,颤颤巍巍打开那盒子。
里头搁着一枚白玉禁步,做工精美,质地上乘,用意还真是深刻,她双目泛红,想起那日言之凿凿说要娶她的少年,终是蹲下身子,泣不成声。
夜里,达官贵人们乘着小轿,一个来到长宁公主府,衣香鬓影之间,最为耀眼的还属苏菱,人虽然瘦了些,气色却极好,流金堆花罗裙更是让她蒙上一层如梦似幻般的宝光,朱红流苏垂在耳边,娇而不妖,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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