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透出几分失落,还有莫名的伤感,听得宁景琰心中一阵刺痛,脱口而出:“就说您是臣未来要迎娶的夫人,这总合适了吧?”
“你……”汾阳又羞又恼:“说过了多少次,你都不长记性,这话不准你随便说!”
他大步上前,郑重道:“这可不是随便说的,当初在船上,臣就说过会迎娶您,如今看来,您的处境也异常艰辛,便是躲开了这个钱未易,说不定又会有旁人,不如跟了臣回家去。”
汗水打湿的鬓角,少年锋利的眉和单纯如稚子的眸,还有这话……她双目微阖,而后迅速睁开:“宁公子这是在,可怜本郡主?”
“臣是何人?进了门都被人当成随从,郡主还轮不到被臣可怜。”
“所以,你为何要帮本郡主?”
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汾阳甚至不敢看他,片刻以后,听见他道:“郡主与臣也算经历过生死,便是患难之交,出了事自然要相帮。”
汾阳一怔,盯了半晌,问道:“你从前喜欢苏卿的时候,可同她说过?”
突然提起那段未竟的爱慕,宁景琰有些尴尬:“这个……没有……”
她转身就走,纤巧的身影渐渐消失,宁景琰还楞在原地,虽然不解,但是那抹鹅黄的身影,如何也不能消散……
回到东宫,白芍和白兰欣喜若狂,忙前忙后地替苏菱打点,云霆看着团聚的主仆三人,柔声道:“菱儿,你先收拾一番,孤去书房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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