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看着自己一头一脸的血,吓得不轻:“二殿下,臣……臣……”
云深的面色像是要吃人,弯腰拾起一块碎瓷片,捏在手中:“本殿下叫你接着说。”
“臣……我……您当初被东莱王带来,都以为您是个伺候人的……所以才……”
“住口!”徐康忍不住开了口:“蠢货!几杯酒下去就忘了本了?还不快给殿下赔罪!”
任谁不知道,云深给东莱王当过男宠一事就是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到,偏偏马清这个蠢货上赶着触他的霉头,简直是不知死活!
云深突兀地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碎瓷片,随后狠狠握在了手中,瓷片划破皮肤,殷红的鲜血落了下来,顺着手腕滴进衣袖。
“殿下!”
“在座之人,都曾经见过本殿下,是以那点子事都一清二楚,打心眼里瞧不起本殿下,是与不是?”
他语气极为平和,仿佛在讨论桌上的菜肴一般,可这话谁敢接?不要命了?
徐康拱手道:“二殿下,那些事臣等都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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