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还委屈上了,太子殿下人到底哪里去了?”苏卿又问,她在郑府里转了两圈,喊得那叫一个通天响,将这些年的教养都扔了,也没有见到人。
“夫人,我才从被窝里被你扯出来,就跪在了这里,我怎知他哪里去了?”纪衡泽叹了一口气,“兴许是去接太子妃了吧,听说这几日太子妃就要回来了。”
“消息准确?”苏卿笑着问。
“那一定得是准确啊!夫人就放了我吧。”纪衡泽卖起了惨,“昨日里因为我没有挨打,他们二人可是灌了我好些酒,那饭菜都没有怎么吃,今日晨起又被你扯拽了出来。”
“成,你同我回去吃饭。但是……你回去就得把事情给我好好地交代清楚了。”苏卿不依不饶地说。
纪衡泽如蒙大赦,慌忙从搓衣板上起来,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搓衣板子给我带上咯,敢丢了回头罚你的零用钱。”苏卿恶狠狠地说,纪衡泽虽心知他不会这般,却还是忙不迭地拖着搓衣板复又跟了上来。
“若是之前说的是真的,我便不同你计较昨晚之事。若是假的,你当仔细着自己的皮肉。”苏卿说。
纪衡泽连连点头,一路上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膝盖,虽然未将全力放上去,可着实是疼的厉害。
虽说回去苏卿看了之后,也会心疼的不得了,但这永远都没有办法让苏卿放弃罚自己。
“衡泽他们走了?”云霆瞧见来到密室的燕生,悠哉游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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