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武斗,便不论生死,若是在比斗之时,还担心出手,是不是伤了对方性命,那岂不必败无疑?”
萧遥正色道:“长老有此一问,我有一个疑问,可否请教长老?”
灰袍老者沉声道:“什么疑问?”
萧遥道:“我只杀了魏子婴一人,魏子婴却杀了十人,你们不追究他,却问责与我,这是何道理?”
“放肆!”
一听萧遥这话,灰袍长老面色一滞,低喝道:“魏子婴已死,他要还活着,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
灰袍长老此话一落,广场周围响起一片唏嘘之声。
在这广场周围簇拥着不少人,一看身上穿着的五花服饰,便知不是太易阁的子弟。
萧遥刚才目光扫视了眼,心中略微思忖了下,便知道他们想必,便是司马乘风口中所说,被魏子婴所杀十名武修的亲信、族人。
所以,萧遥才故意有此一问,有这么多人在场,让两位太易阁长老,也感受些压力,不敢随意处置。
虽然,萧遥看出来,这四位太易阁的长老,也存在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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