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地回答:“没有!”
我们两个都没带枪,现在有三支枪在不停地射击我们,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一阵阵砰砰的响声。
苏克拉瓦本来想用老办法把前面的另一辆摩托车也给撞飞了,可是这辆摩托车的驾驶技术相当了得,他灵巧地驾驶着摩托车,不让苏克拉瓦碰到他。
后面的一辆摩托车冲了上来,来到我的左侧,对着我开了一枪。
我躲闪不及,子弹正好打在我的肩膀上,血喷得整个车厢内全是一片的血红,也喷到了苏克拉瓦的脸上、身上。
苏克拉瓦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焦急地问:“文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关系,不过是让苍蝇蹬了一蹄子而己。”
我嘴上说没关系,其实,我的伤很重,我感觉到左肩膀像针一样疼,可能是伤到骨头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流血。
我用牙撕开伤口处的衣服,看见肩膀上前后有两个贯穿伤,鲜血从两个伤口汩汩往外流淌,应该是子弹是穿肩而过。
我用牙把衣服前襟给撕开了条,艰难地把胳膊给扎上了,让它不要流血太快。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我感觉到浑身发冷,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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