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乔治说让他也试试,被我拒绝了。
乔治虽说也懂一些古玩方面的知识,可是他的水平只能是票友水平,干不了掌眼、把关的工作。
五天后,陆厚德和杨教授两个人因为年纪大了,身体有些受不了了,我就让他们休息一天,由我一个人来掌眼、把关。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对每天来送货的人数进行了调整,规定一天只能看100件。
这一天,我坐在大厅里为排着长队的文玩收藏者送来的东西进行掌眼。
我一直忙到下午时分,剩下二十几个人了,我多少有些疲惫。
一个衣着陈旧,蓬头垢面,像是个老农模样的人提着一个蛇皮袋走到我眼前,有些谦卑地向我点头哈腰地说:“老板,我这儿有件东西你给瞧瞧。”
他说的是“瞧瞧”,不是“掌掌眼”,再从他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不像是业内人。
我请他坐下,让他把东西拿出来。
他从蛇皮袋里拿出一个由一层层旧报纸包裹的东西。
他剥开所有的报纸之后,一尊青铜绿度母像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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