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张了张嘴巴,还想和我理论,但是他被我严厉的目光逼得没敢再说什么。
他是职业军人,知道违背上司的军法的下场是什么。
他悻悻地转身走了。
我众军官去休息一下,我带着二十个卫队来到一处高山处用望远镜向下观察,在前面是敌方的一个前沿阵地,大约有一个连的部队。
五挺重机枪,十挺轻机枪,两个小山炮。
这个地方阻塞了我们部队前行的重要路径,必须及早清除。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转过身,喊了一声,“传令兵。”
“到。”旁边的一个小伙子应声走过来。
我问他,“你叫什么呀?”
“我叫蹦。”
“蹦?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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