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你刚刚做了很大的手术,不能喝水,你瞧我刚刚温好了柠檬水,你再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再喝,好不好?”
“我渴,我要喝,我要喝。”我像个赖皮而固执的孩子。
她想了想,转身找来一根棉棒,小心翼翼的蘸着杯子里的水,然后把水露露的棉棒均匀的涂抹在我的嘴唇上,边涂抹边用哄孩子的语气轻柔地说:“咱们先这样蘸一点儿,等你再睡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我的嗓子干得要命,像着了火一样,棉棒上的那点水对我现在的情况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给我解渴的,反而是越涂越渴。
我舔舔嘴唇,有些生气地说:“太少了,不够,不够。”
艾玛微微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不知为什么脸一下红了起来。
她站起身去把房门给关上,然后重新坐下,红着脸对我说:“爵爷,你把眼睛闭上。”
“干嘛,喝水还要闭眼睛,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声音嘶哑地问她。
她撒娇似的推了我一下,“我让你闭就闭嘛,你不是想喝水吗,想喝水就得闭眼睛。”
我只得闭上眼睛,可是我并没有全闭,只是虚虚的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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