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枪管儿被我打坏了,可是那个重机枪手还在扣扳机,轰的一声响,那挺重机枪爆炸了。
因为对方的指挥官和两个重机枪手全被我敲掉了,对方的火力一下减弱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人只是不断地乱射。
我向对面的卫士长打了个手势,让他趁这个机会快带着蒙田走。
卫士长会意站起来端着机关枪边扫射边跑向蒙田所乘坐的那辆车。
马上有几枝枪向他射击,对面的几挺轻机枪也向对方射击,完全把他们的火力给压制住了。
我杀上瘾了想再敲掉他几个再离开,可是我现在所住的位置根本就瞄不到那些人。
所以,我就地滚,找到了一个以瞄准对方几个家伙的地方,一扣扳机,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颗子弹竟然是个臭子儿。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对面的一个家伙发现了,对着我就是一梭子,我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
我本想躲开,可是还是有一颗子弹追上了正打在我的小腿上,我身体一晃,扑倒在地。
那个家伙见我中弹了,又想再给我来一枪,要了我的命。
苏克拉瓦见我中弹了,怒吼了一声,端起机关枪不顾安危地冲了出来,对着那些想要了我的命的家伙就是一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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