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容易把乔治从里拉了出来,他的胳膊上叮了一层金色的,乒乓球大小像水蛭一样的虫子。
尽管我们把乔治给拉出水面,这些虫子还在不停地吸乔治胳膊上的血,只一会儿的工夫,那些虫子就由金色变得了血红色,肚子也变得圆滚滚的。
乔治拼命地拍打胳膊上的那些虫子,疼得哇哇怪叫。
我拔出紫阳刀,用刀一只只地把那些虫子从他的胳膊上割了下来。
这些虫子的下面是一个吸盘,非常不好割,割下来一只,就带着一块血皮,等我把所有的虫子全给割下来后,乔治的整个左胳膊已经变成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肉棍了。
我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医用急救包,替他抱扎好了。
虽然我给他敷了止血自疼药,但是乔治还是疼得呲牙咧嘴。
“大黄瓜,这里太邪门儿了,咱们走吧。”
还没等我说话呢,苏克拉瓦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们好容易利用这次机会能进来,这次要是走了,以后想再进来,可就难了。”
我觉得苏克拉瓦说得有道理,向乔治示意了一下,然后用手电向水里面照了照,水里非常得清澈,可以看到很深,什么也没有。
苏克拉瓦拿起降魔杵向水里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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