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拉瓦说:“胡哥,你这样很容易造成和卢卡斯首相的误伤,你还是和他打个招呼,或者暗示一下也好。”
“暗示一下,怎么暗示呀?”
苏克拉瓦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棕黑色的骨头,向我扬了扬,“这是一块犀牛角的角尖,极其性甚凉,可治热症,浸药三荡,有起死回生的特效,卢卡斯不是身体不好吗,我代表你,把这个东西送给他,我想他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我想了想,这倒不失一种办法,于是就点点头。
苏克拉瓦:“那我现在就去。”
苏克拉瓦下了车,走了。
艾玛重新上了车,问我去哪儿。
我告诉她还是去警务部大楼。
走到半路上,艾玛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爵爷,安娜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提防她些,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我早就知道安娜是别人派来监视我的,可是我一直不知道艾玛是不是也是别人派来监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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