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偷这两个金杯是为了给那个铁锁被削断了一个理由,如果别人发现这个铁锁被人削断了,又发现两个金杯丢了,可以联想到有人进来偷了两个小杯子,并没有发现金桌子下面的地下控制室。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盗窃案而己,而不是其它。
这是我勉强把那个漏洞补上的一种办法。
出来后,我又向前走了大约十分多钟,四下看了看。
见四下无人,我找了个花坛,把那两个被我踩扁的金杯使劲地插进土里,又往上面培了些土,给盖上了。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如果在这里发现了这两个金杯,就可以解释为:盗金杯的贼走到这里发现了异样的情况,情急之下把两个金杯藏在这里,等以后再来拿。
弄好了一切之后,我拍了拍粘手上的尘土,长长地舒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重新回到那个小洋楼里,又去卫生间把手给洗干净了。
回到那个餐厅以后,我发现巴拉克和苏克拉瓦两个人正推杯换盏还在喝呢,很明显,两个人都喝醉了。
巴拉克抬起惺忪的醉眼看了看我,“咦?胡次长,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
我捂了捂肚子作痛苦状,“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闹肚子,肚子里咕咕叫,却怎么也拉不出来,这不,就在马桶上坐得久了一点儿。”
巴拉克似乎对我的晚归原因并不在意,而是拿起一瓶酒给我酒杯上倒满,“你来晚了,少喝了好几杯,来来来,得罚你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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