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地把子弹上膛,对着那本该是洞口的地方一扣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30发子弹打在冰川上面,打了一些小小的孔儿,我又向士兵要了一个子弹匣,重新卡到枪槽上,又一扣扳机。
30发子弹又倾巢而出,打在原来的那些小孔上。
被子弹打成筛子的那处冰川动了动,“哗啦,哗啦”地酥软成几块雪块,掉了下来。
冰川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一米半多洞口。
我把枪扔给了士兵率先钻进洞里。
洞里黑黑的,前面也没有什么亮光。
我掏出手电筒向前面照了照,前面是一条相对比较平坦的冰道,前头看不清是什么,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洞顶和四下的石壁,洞顶上垂着一条条的冰凌,石壁被厚厚的冰包裹着,不知道什么原因,千疮百孔,如果马蜂窝一样。
地面就一直倾斜向上的,我们四个排成一排,艰难地往前走,我在最前头,后面是苏克拉瓦,再后面是两个士兵。
越往上走,让人感觉越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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