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并不宽,有五米左右,我背着苏克拉瓦过了河,上了岸,只为我光着一只脚,苏克拉瓦非要把自己的一只鞋脱下来给我穿。
我不同意,因为天实在是太冷了。
但是苏克拉瓦非要脱下来一只,说如果我不接受,他就不跟我走了。
没办法,我只好同意,穿上了他那只鞋,然后把自己的防寒服撕下来一块把他的脚给包上了。
又撕下了一块防寒服给乔治的那只光着的脚也包上了。
苏克拉瓦问:“胡哥,这么冷的天,你的防寒服这样,你会被冻伤的。”
我摇摇头,把苏克拉瓦重新背起来,对他说:“你这么重的体重,我背一路,全身是汗,怎么会被冻伤呢,你就放心吧。”
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走出了冰树林,前面出现了一座白雪皑皑的大雪山。
我知道翻过了这座大雪山,我们就进入了香巴拉内城了,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己,向上颠了颠苏克拉瓦,快步向雪山上走。
乔治跟在我们后面紧紧跟随,很奇怪,他身上没穿什么防寒服,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冷的意思。
我猜他大概是经历了那个类似“费城实验”的实验,身体的机能出现了某种异化的变化,所以才不怕冷。
这座雪山的山体有许多外露,不算特别滑,走起来相对容易些,但是雪山的两侧却十分得陡峭,几乎是和地面呈八十度耸立着,山势十分陡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