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过来四个人,两个人抬一个,把我和苏克拉瓦抬进了别墅区的医院里。
马上有医生对我们进行施救。
医生和护士都要把那个皮箱从我的身上取下来,便于治伤,我全部用枪指着他们,不让他们动。
医生只好作罢,从我的肩膀上取出了子弹,然后进行了包扎处理。
苏克拉瓦的伤是伤在脖子上,鲜血直淌,医生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我担心皮箱一直放在我身上会出事,于是我强烈要求见索菲亚。
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一直没有走,听说我要见索菲来,就和索菲亚联系了一下,然后带着我来到索菲亚的房间。
索菲来身穿一身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职业装,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娇颜如花,眉如弯月,眸若春水,宛若一个高级职业白领。
见我和苏克拉瓦进来了,她挥了挥手让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离开,然后站起来,看了看一直背在我身上的那个皮箱,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我眼前,眸子闪亮地问:“怎么,你受伤了?”
语气里隐隐的透着几分安慰和心疼的味道,颇为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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