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阵忙活对付那几个警卫,我没感觉出冷来,现在,那几个臭鸟蛋收拾完了,我才感觉出冷。
泡在海水的冷,那不是一般的冷,那是寒彻透骨的冷,我也顾不上太多了,把那个箱子翻了个个儿,把那个复制人的尸体扔进海里,我爬到箱子里。
那个箱子正好放一个人,我趴在里面像坐一艘小船一样。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那个楠迪。
天上的乌云把月亮遮住了,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把两只手卷成两个喇叭筒,拼命地大喊:“楠迪,楠迪,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我听到楠迪在我右边的一个地方弱虚地喊。
我用箱子盖儿当浆向那边划了过去,把她从海里给拽了上来。
因为是我们俩个人的体重,那个箱子往下沉了许多,划得也没有刚才那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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