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是刺青的大汉走了进来,“弗兰克先生,所有的货物和人员全到齐了,可以开船了。”
弗兰克点点头,“好,那就开船了。”
边说边向那个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出了船舱,在外面嘀嘀咕咕,比比划划说了半天,不知道在讲什么。
船开了。
跪在我旁边正给我按摩的那个楠迪一见开船了满脸惊恐,身子瑟瑟发抖。
我奇怪地问她,“楠迪,你怎么了?”
她马上低下头,直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虽然她说没什么,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一种不祥的气息在四周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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