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蝉象征着生命的复活和事物的循环,东魏时代的佛教以‘蝉蜕’来比喻人类羽化成仙,蝉是仙界的灵物、不死的象征,求的是一个长生不老,世世轮回的意思。”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又一指旁边的一个景泰蓝的瓶子问道:“胡先生,这个瓶子叫什么呀?”
他还在考我。
我看了一眼,说道:“这叫景泰蓝,全名‘铜胎掐丝珐琅’,因为在明朝景泰年间,景泰蓝的工艺技术达到了巅峰,所以统称为‘景泰蓝’,不过您的这个瓶子不是出自明景泰年间的。”
“哦,那它是出自哪个朝代的呢?”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应该是清雍正年间制的。”
他微微一笑,把瓶子拿上在手上,指着下面的题款说道:“不对吧,胡先生?你看,这上面明明写的是‘景泰年制’的嘛,怎么会是清代雍正年间制的呢?”
我也笑了一下,“明代景泰蓝都是内廷御用监所制作,用料特别讲究,做工精湛,釉料纯正,砂眼也非常少,但是清代的景泰蓝的质量就远不如明代,最明显的区别就是砂眼多。
您看看您这个瓶子,砂眼就很多,不过清代雍正年间宫中所制的景泰蓝在胎骨和镀金方面却远胜于明代,您再看看您这个瓶子,它的胎骨就就比较厚重很坚实,镀金方面厚也重,现在还光彩鲜亮,明代的东西就不具备这些特点。”
雅格布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虽说胡先生的年纪比较轻,但是,的确是古董方面的行家呀,佩服,佩服。”
我虚拱了拱的,“岂敢,岂敢,老布先生实在是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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