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的确是这样的。因为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疑心很重的,极端谨慎,不相信任何人的一个人,包括亲人和朋友,全都不相信。”
“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不,他的性取向没有任何问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可以确定。”
我又往下看剧本。
很奇怪,这个剧本似乎是这个剧本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因为我的戏码只是当这个泰勒去那个古堡,我让他对一幅画的几个残片阶段性地产生兴趣。
除此之外,我再没有什么其它的戏码。
在我看来,这出戏我是可有可无的。
而且我看不出这个剧本有什么戏剧性,也没什么玄妙之处。
我问她,“黄小姐,我看的这部分好像不是这出戏的全部?”
她点头承认,“是的,你看到的只是这个剧本的五分之一,其它的五分之四没有你的戏,你也不需要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不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是最安全的,对吗?”
“你说得对,老实说,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我看这个有关我的部分,似乎有我没有我没什么两样,我不过是一个只念几名对白就可以的舞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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