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可是转念又一想:不管了,现在逃命是第一要务,先逃走再说,要不然,明天真让他们砍了脑袋也太不值了。
我们在哈特的带领下,顺着一条山路一路向南走。
走着走着,一阵透骨的山风从北面吹过来,把我吹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走在最前面的哈特脚下一滑一下摔倒在地上,我连忙冲上去,把他扶起来。
他推开我的手,不让我扶着他。
但是,显然他的伤势太重了,走路的脚步很沉,身体也摇摇晃晃的。
我从旁边的一棵树上掰了一根树杈,去掉枝叶,做了个简单的拐杖递给了他。
他道了谢,接过拐杖继续往前走。
风越来越大,吹在脸上很疼,地上的树叶也被大风吹得到处乱飞。
脚下的路也凸凸凹凹,似乎有许多树杆树枝之类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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