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皮肤像火烧得一样疼,四周是锯齿形的花片像铁耙子一样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里,让我动弹不得。
我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花盘子和粘液。
可是那个像大扇贝一样的对折花盘子却越夹越紧,而且不断地往外分泌粘液,我的全身上下被那种慢慢凝固的粘液给粘住了,根本脱不了身。
小桥未久拼命地折了一根树枝,扑过来,用树枝的尖锐处没命地去扎这棵植物的根。
有几次,她的身体差点碰到旁边的那棵同样的植物上。
我大声喊:“小桥,你不要碰到那棵了,碰到你也完了。”
小桥未久根本不管不顾,拼命地用那根树支扎砍这棵植物的根部。
终于——
小桥未久终于把这棵植物的根给扎断了,夹在我身上的那个对折的大花盘也慢慢地松开了。
我挣扎着从黏液中冲了出来。
我的浑身上下就像被人浇了一桶透明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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