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好像是认可了我的想法,“可是你这也不太像呀?”
“你急什么呀,细微的地方我还没刻呢。”
他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枪,他用锯牢门,我们各干各的。
几天后,“我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被看守赶到工地和狼崽子他们一起干活。
狼崽子悄悄地走到我身边,边干活边小声地问我,“胡哥,你那把枪刻得怎么样了?”
“刻好了,在哪儿呢?”
“我藏起来了?”
“你藏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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