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的两个手下,把我抬上一辆医务车,向南边的方向疾驰。
我看见,我的右大腿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血不断地往外淌,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我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变得浑身无力,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医务车来到医院,两个女兵把我抬上一辆担架车送进了急救室。
马上有两个医生和四个护士冲进来,对我进行紧急抢救。
两个医生看了看我的伤口,都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应该是我的伤情过重,她们也没什么办法。
一个医生小声地说:“伤成这样,只有锯掉了。”
另一个医生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虽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我还是听清了这两个医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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