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差不多了,回头对傻在一旁的路易斯喊:“你不渴吗,过来喝它的血,非常解渴。”
路易斯犹豫了一下,看样子是不想喝,可是他也是渴急了,趴在沙鼠的伤口下喝起血来。
我们两个都喝完了血,不再渴了,但是饥饿的感觉又袭来。
路易斯让我到四处找一些干枯的芦苇草弄成一堆。
他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用太阳光的焦点照着那堆芦苇草。
不一会儿的工夫芦苇草就冒起了白烟,燃烧了起来。
我用我的刀把沙鼠的肉割了几块,放在火上烤,又割了几块扔给那些蛇兄弟,那些蛇兄弟吃饱了以后慢慢地离去了。
路易斯看着那些渐渐远去的蛇群,笑着说:“你现在应该是蛇王了,刚才要不是这些蛇来救我们,我们就完了。”
我笑了笑。
我也没想到这些蛇会来救我。
可能真如路易斯所说,因为我身上有虺珠,喝过虺血,这些蛇兄弟们把我当成了他们的首领——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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