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有同样和感觉。
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们俩个的心头,加喘气都有些困难。
我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又发出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拼命狂叫,但是他们叫得什么一点也听不清楚。
我们更加紧张了。
突然,路易斯向前一指,“胡,你看,又一具尸体。”
我抬头一看。
果然,前面躺着一具血淋淋,被吃了一大半肉的尸体,有一群沙鼠正用正用尖锐的爪子和牙齿在扒食尸体上的肉和内脏,满地的血水。
那些沙鼠在这个人已经被吃了一大半的尸体里爬上爬下,钻来钻去,非常得恶心和恐怖。
一股极度的寒意从我心中油然升起,我不由自主地把鲁格手枪给拔出来,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有七八只沙鼠似乎是闻到了我们身上的味,一齐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我清晰地看到它们的嘴上全是血,还有一些肉的残渣粘在它们的胡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