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什么意思?”
徐爷没理我,那个小姑娘娇滴滴地说:“你要想让我们徐爷爷摆平这件事,就得拿三十万劳务费。”
我有些懵,我现在手上连五万都不到,去哪儿弄三十万?
我拿出手机,把那四件东西的照片给徐爷看,跟他说,现在我手上没有三十万,不过如果他能帮我追回来,我把东西卖了可以给他六十万,或者我可以把其中的一件送给他做为劳务费。
徐爷咕噜吸了口烟,懒懒地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古董这玩意儿,真真假假的,凭几张破照片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我对古董没什么兴趣,我只要钱,你还是去筹够了钱再来找我吧。”
说着一抬手举起茶杯,做了个端茶送客的手势。
我无比沮丧地回到了旅馆。
小桥未久正在看当地电视台的一个电视节目。
我躺在床上生闷气。
这回倒好,本来钱就不太多了,事儿没办成,倒搭了两瓶茅台酒的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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