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切,就像电影一般神奇,我看得目瞪口呆。
马神医转过脸看了看我和陆秀雯略显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里的鸡和蛇都是吃草药长大的,非常补的,等一会做给你们吃。”
陆秀雯战战兢兢地说:“前辈,刚才那只鸡好像已经中了剧毒,怎么吃呀?”
马神医眨眨眼睛,点点头,道:“对呀,就是因为它中毒了才给你吃的,要是不动毒,我还不给你吃呢,女娃儿,你不知道,这被毒蛇咬过的鸡吃起来可是肉鲜味美,人间美味呀。”
我以为他是跟我们开玩笑。
等我们陪着他在山上又转了几圈子,陆秀雯突然又犯病了,全身打颤,呼吸急促,站都站不稳了。
马神医挥手让我们回去。
我们回到小竹楼时,在二楼的那个房间里已经摆上了两凉两热四道菜。
两道热菜,一道是酸笋焖鸡,红烧蛇段;
两道凉菜,一道是几味野菜拌的小凉菜,一道是两种乌青青的生肉,上面还浇着黑乎乎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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