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厚德指了指我,赞许地说:“孺子可教。他可不是一起卖的,而是用了三年时间,在世界各地几大拍卖行拍的。因为荆浩的画作存世极少,没有几个人见过真迹,加上他巧妙地打了时间差和空间差,就让他侥幸蒙混过关了。”
我又问:“陆先生,您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
他看了我一眼,“一直以来,我也非常喜欢荆浩的画儿,有一天,一个人拿来了这幅画要卖给我。不得不说,这幅画临得非常好,加上我以前也没亲眼见过荆浩的真迹,也就当成真的了,花了一大笔钱给收了。”
“那您什么时候知道这幅画是假的呢?”
他苦笑了一下,“有一次,我去东瀛会朋友,那个朋友拿出同样的一幅给我看,我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为什么,刚才我们拿着画儿去给张化成看,他吓成那样呢?”
陆厚德冷笑了一声,“你们告诉他我要把这幅画拿出来拍卖,这幅画一旦真得被拿出来拍卖,那八幅画的收藏者马上就会明白自己从张化成手上高价买下来的画是假的,现在张化成可是业内大佬,他在业内的声誉就完了,以后再也做不成什么大生意了。”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这一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我无意一扭脸看见桌上的那本《九曲玄门》,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
我拿起那本书问陆厚德,“陆先生,我还有件事不明白,张化成父子为什么拼了命要得到这本书呢?”
陆厚德笑了笑,“现在在行内,不仅是他们父子想要,还有不少人都想得到这三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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