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身,一脸怒气地盯着我,“什么规矩呀?”
我斜了他一眼,“你是行里人吗?”
“没错,我当然是行里人,怎么了?”
我这是故意架他,只有把他架在“行里人”的架子上,才可以把戏唱下去。
我点点头,“既然是行里人就应该懂得,你既然打听了,就得出个价儿来听听。”
旁边几个和我一起卖古玩在旁边故意架秧子,“是啊,老板,既然你打听了,行里的规矩你就得出个价儿,转身就走那都是棒槌的路子。”
胖子涨红了脸,分辩道:“就这么个破碗,他要十万,打劫呀?”
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朋友,你觉得价儿不合适,你还个价儿听听嘛,你就算还一分钱,我也不嫌少,更况像你这样的大老板也不会做那么丢份儿的事,对吧?”
我继续架着他。
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嚷嚷:“对对对,你还个价儿听听,说不定人家就卖给你呢?”
胖子让我和这几个人架得没办法,只得伸出一巴掌,不耐烦地说:“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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