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了,以这个为例,图案就是密码,也就是一道题的题目,而密钥就是这道题目的解法,图眼就是密钥。”
我苦笑,“弄把铜锁不就完了吗,咱们老祖宗可真是麻烦,弄出这些麻烦的劳什子出来。”
杨教授笑,“傻小子,这就是智慧所在呀,有情趣的智慧,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我看了看那些小木片儿,问:“教授,我看这些小木片儿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儿来。”
杨教授说:“一般情况下,用得最多的是九宫八卦之类的图案,可是这个明显不是,另外一种是某种家族或者特别组织的图腾,
比较的麻烦的琮有一种“迷宫锁”,就是制锁的能工巧匠故意设置某种谜题,只要破了谜题才能打开。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难的,因为这些都有线索可寻,最难的是那种情锁。”
“情锁?那是什么呀?”我好奇地问。
“这个盒子是唐制的,你知道的,唐代人是最开放,最浪漫的,比如两个情人要共同保护某种东西,就会叫能工巧匠设计出一种只有这两人知道的图案,这种图案,根本就无线索可寻,所以,是最难解的,只有这两个人可以打开,别人想打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杨教授,您估计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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