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轻轻地摇了摇头,“文哥,政治是不讲正义和非正义的的,政治只讲得的输赢,正义和非正义只不过是打击对手的一种工具而己,而文哥你把工具当成了目的,这样的话,恐怕你很难赢下这一局,所以……”
“所以什么,难道你让我站在波塞松父子那一边,你可别忘了,洛普布可是我给弄得下了大牢的,波塞松也是因为我才被贬为庶民,这是多大的仇恨呀?”
玫瑰掩着口咯咯地轻笑了一下。
我不解地问她,“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玫瑰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文哥,我认为你刚才的说法太过于……过于……过于天真,真正的政客是不会在乎谁跟自己有什么仇,他们更在乎的谁会帮到自己,谁会帮自己达到最大的目的。
你的才干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军事才能,前面巴拉克和蒙田去攻打洛普而全部是铩羽而归,而你呢,可以大获全胜,活捉了洛普布,在军中有威望十分高,尤其是这次平息了士兵的哗变。
波塞松是天生的政治家,他不会在意你把他们父子怎么样的,前提是你愿意和他们站在一起,帮助他们夺下大位。”
我笑着摇摇头,“不尽然。如果就按你说的,我站在他们父子一边,帮他们夺下大位,之后呢?他们掌握大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干掉,历代帝王都是这样的,不胜枚举,所以,我还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为好,最少它是正义的。”
玫瑰想了想,点点头,“文哥,或许你说的也不错,可是为了你个人的安全起见,我觉得你最好可以两头下注,这样的话,无论他们谁赢了,你都不会输。”
“两头下注?你是说我讨好他们双方,谁也不得罪?”
“是啊,如果你不愿意讨好他们,最好也不站在他们任何一方,你就等着看他们斗下去,等到胜负已定,你再出手,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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