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暂停留之后,死斗一如往常顺着心的方向走去。而灰雾也一如往常,在短暂的停留之后,带走钟乳与那不属于这里的水滴。
他们像兄弟那样默契,一前一后,一动一静。
……
晶矿在这停止,而死斗也走到了吼多的小屋。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但是按照一块结晶的肌肤所复原需要滴多次水滴。
身上的结晶大大小小百来块,而他每次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行走的路程也是越来越长。
直到现在,他的身体应该能叫做健康了。
死斗在望着前方的小屋,几根石柱由上而下堆积着结晶矿,石柱中间是一座炼炉,炼炉中跳动的火焰把四周照亮。
而他正从石柱上的阁楼走下,他依然是那样魁梧高大。
吼多手里拖着红色结晶,手指已经有了被结晶同化的痕迹。
直到吼多的声音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上面的国家,远方的战场都在寻找着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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