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时光很是单调,解决午餐,少年又在这里站立,白旗时不时的再次飘扬,只有那根黑杆笔直如柱。
而在左臂,希岸已经包上绷带,是某个美人亲自为他包扎的伤口,包扎时她还在感叹,“我切的可真是平整呢,连一点腐烂的肉都没有,甚至还完全切掉了骨头之间的神经。”
等到包扎完毕,忍着剧痛的少年即刻站起,他只想离开这悲伤之地。
美人紫眸弯弯,注视着少年走向门口,带着一抹情感,称赞道:“野人族的身体素质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话音一转,“哪怕是最普通的野人,在饱受残酷训练之后也能激发那野兽般的战斗本能与活力。”
玛雅说着,可惜她没能引动少年的好奇,希岸头也没回直接就走出了这里,几步登上屋顶,迎着光耀在此举起白旗。
希岸刚走,赛安好奇的问道:“所有的野人都可以?”
美人微笑着道:“好好学完我就告诉你。”
……
举旗的少年目视前方,旗杆笔直,他就像是一棵树,一棵不会移动的树。
上午他饱受痛苦的折磨,在越发痛苦的情感下,泪一次又一次不自觉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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