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顿时瞪着双眼，惊讶的样子。这时候说不出话，也不知如何回答于他。眼睁睁瞪着封度哑口无言。
封度继续追问和不解。再试探他们如何狡辩？还想怎样撇清自己，与自己亳无关系。
“为什么两份资料的日期与内容一模一样？”
两人同时拿起资料看了一眼，发现日期与内容一字不差的样子，两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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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稍过了一会儿。
此时双方都已经沉默起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是在等着双方如何辨解和提问？
封度一直盯着他们，看他们做出如何的表情？如何回答？
经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一下子紧张起来。
蔡顾问赶忙拿起杯子，一个劲地低头喝着水。不敢抬头直视，掩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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