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文又一一将纸片有序摆好在她面前。直接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让她给出一个解释。
“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露眼看着这些东西，再隐瞒也瞒不住了。心灰意冷地叹息一声叹息就承认了这一切。
“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
合上日记本，一起与几张纸片一并推到他们俩面前。
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个事实。告诉他们自己的本意，并不是自己的指使。
“这也是我当时留下的一条，伍乾鱼被送往高原山庄的线索，并不是指使他们俩。”
封度更好奇。听着她这样回答看似合情合理，但前后不搭。却又不找不到突破口。
出于好奇，又想弄清楚其中的的情况。继续追问下去。
“为什么他们俩当时没有发现？时隔这么久之后，你怎么没有再追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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