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山眼睛都直了。
特娘的,陈诚这么小气,后世穿越过来的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谁特娘的管你作为失败者的遭殃军啊,真不是故意忘了的。
老子又没刨你家祖坟,这么坑老子。
山西的战功是山西的,太湖这仗老子被几个军长弄去陪刘湘,哪有机会出去打仗立功啊。
说实话,你国府发的宝鼎勋章,老子还真不稀罕。
军衔就肉疼了。
那可是上校啊,离将军一步之遥,还是进入国府功勋名录的上校,侥幸不死,在抗日战场混几年,妥妥一个将军。
他就觉得自己跟中央军五行相冲,八字不合。
看着这官迷心痛的表情,狭窄的屋子里再次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在这片笑声之中,周小山明白一个道理,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在任何势力,除了那些二代,论资排辈都是相对公平的一种做法,至少可以避免大多数既得利益者的看对。
这封通电回的很快,快的有点超过日军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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