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怎么没看见柱子和明亮呢?陈虎也没看见!”
特务营,在永州司令部,是长官们的心尖子,别说冯天魁熟悉,秦国梁,罗家烈也很熟悉特务营的兵。
“四个排,分两批,押运两个船队,返回四川。”
“这次你买这么多布料,还进来了棉纺厂,你不怕把人家吓到重庆去,你是怎么想的?”
“四川的布匹紧缺,老百姓穷,买不起布,棉纺厂,要从下江进货棉花,是我建议他们去重庆的,永州太不方便了,棉花运到永州,织布以后,还要染,染过了才能去做衣服,被褥,最后还要运出去销售,守着川江航线,他们的运输成本压力,会低很多,市场价格也低很多!”
其实周小山也不敢确定这个决策是否正确,毕竟国民政府迁都重庆以后,很多东西都用军事手段管控。
棉布涉及军需,怕也逃不掉。
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
福祸相依,让他们早点认清国民政府的腐败,未必不是好事,反正从抗战全面爆发开始,就不是民族资本家挣钱的年代了。
秦国梁叹了口气。
“不过,在火车上,那个皮革厂,和鞋厂,肥皂厂,牙刷厂,印刷厂,造纸厂,牙膏厂好些个厂子,品类独特,倒是希望在永州。你放心,永州至少会多十五个厂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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