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官料事如神,我知道瞒不过您,昨天范先生就在厂子里,对于你们礼物,非常震惊,他差点就让我叫你回来。他也非常遗憾,你这次是以刘湘副官的身份递上的拜帖,要是用百战军玻璃厂东家的名义,他就见了!”
“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们范先生非常喜欢您的玻璃实验器皿,不管是款式,质量,都匠心独具,尤其是英文MADEINA,他赞不绝口,觉得您的产品,代表了华夏最高的玻璃工艺,可以行销全世界。来而不往非礼也,永利碱厂,久大精盐,将从上海库存里,运输五吨纯碱,三吨精盐到永州,表达谢意,另外两顿精盐到重庆,也请刘湘刘大帅,尝尝我们的海盐!”
周小山苦笑,范旭东算盘打的真精明,十吨盐碱就把自己打发了!
走到任何地方,说起来人家永利也仁至义尽。
偏偏他们知道自己要的不是这个!
常德胜和郑春华对视一眼,流露出一个意思,资本家的弯弯绕真多!
“我那首小诗和那句话,范先生看到了没有?”
说起这个,陈宏一改和蔼的笑容,长长的叹了口气!
“您是玻璃厂东家,您应该知道,一个厂搬迁有多难,不管是原料,交通,下游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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