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选择的这个时机,表面上是警告川军不要得寸进尺,其实并不合适,尹昌公和我联名给范绍增发个电报,让他闹这回四川,讲清楚原委,他就不用去福建了。而罗家烈带的66军更简单了,湖南战场是谁在做战区司令,66军雅安缴共被坑,鲁南战役打鬼子又被坑,连川军主帅和66军军长都被坑殉国了,看在他一心为党国份上,没找他报仇就不错了!”
尹昌衡哈哈大笑。
“你的意思,唐式遵想做省主席,就让他去,只有坐上去了,又被国民政府撸下来,才会明白自己身上永远洗刷不掉甫系川军的标签!”
“前线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很多,范绍增,郭勋祺,罗家烈三个人都顾大局,也志趣相投,少了唐式遵的21军固然可惜,没准指挥少了一个阻碍,更顺畅,战力还上一个台阶!”
起初小山让田颂尧来找自己学习政务的时候,尹昌衡还有些不以为然。
能从田颂尧口里听见这样的建议,尹昌衡顿时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这田颂尧当军阀时候,尽出昏招。
下台这几年,身在局外,成精了。
“老田,谈判虽然没有就绪,依法治川试点委员会的招牌也没竖起来,但是时间不等人,有些事情,需要我们提前着手去做!”
“尹昌公,你放心,我这条命,就丢给小山和你使唤了,小山,如果有机会你帮我个忙,把我子女都送去大米粒坚!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四川和这个国家,我也能安心做你们二位手中的刀,把命丢了,也无怨无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