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着郑介民再担架上,被士兵抬着出了大门,后面跟着生无可恋的孙震。
陈立夫阴沉的脸上,可以滴水。
“刘主席,肆意殴打党国大员,这恐怕不妥吧?”
“怎么,陈部长,你这个教育部长,需要指点指点西康?或者说,我消息闭塞,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最高法院的院长?准备拿我当曲焕章,抓起来勒索家财?”
川,滇,康三省结盟自保,这件事情败露以后,刘文辉破罐子破摔。
他太清楚了,自己如果像王缵绪一样,无论怎么巴结这帮人,他们依旧把自己当成奴才和钱罐!
低声下气,跟小媳妇一样老实伺候这帮党国要员也躲不过被人整的命运,还不如挺直了腰杆做会人。
至少时刻提防,不容易被人阴了。
“郑介民是军委会下属的任务厅副厅长,事关军委会的颜面!被委座派来永州公干,两次三番被人殴打致伤,委座不会坐视不管!”
“陈部长的意思,你要告老子刁状哦?”
“怎么,你刘主席有本事做,没本事承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