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岳和贺国光联袂出现在了病房,仿佛让他憋闷的回不过气来。
“汤司令,你不该去滕县啊!”
汤恩伯在病床上,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心痛的无以复加。
老虎仔你会不会聊天。
哪里痛,往哪里戳。
“我给你说,当年我在雅安,被冯天魁整的那个够惨,他狗日的勾结徐向前,把我提供的弹药,军械,都送给红军不说,最后让红军几个军来围攻我指挥部,把我跟国光都装进去了,最后让国光求着他,假模假洋的来救我,老子每次回想起那个场景,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真的?”
“喏,这儿有证人,不信,你可以问国光?”
看着贺国光点头,薛岳详细给簇拥在病房的二十兵团高级将领讲述鱼泉和大坪他的剿共的黑历史。
汤恩伯听着听着,觉得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好像有人一起倒霉,比一个人倒霉是要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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