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嘉笑笑,不再言语。
“先生为何怀疑我?”贾芝彦反问道。
“流水单中,安娜没有点香水,道长没有点酒水。那么香水瓶、酒葫芦就不可能得到替换补充。换言之,既然香水瓶、酒葫芦现在无毒,说明案发之前也不曾装有毒性物质。就算通过内部隔层分出有毒、无毒,正常人应该不敢拿出口处没有毒液残留来冒险。但是与香水瓶、酒葫芦不同,钢笔的墨囊一般不会和人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用来藏毒无疑是最为安全。”
“有钢笔的不止我一个!”
勃兰嘉自连震东手中抽出一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书写着文字,解释道:“氰化物溶液具有挥发性,如果用来书写,会产生杏仁味道气味,如果浓度足够大,挥发出来的有毒气体可致人昏厥。”
“如果先生怀疑,尽可以拿钢笔验去。”
勃兰嘉摇头应道:“不用了,氰化物毒性剧烈,钢笔墨囊里极微量存储就足够使用。既然你如此自信,想必事后淘洗地很充分。以正常人的饮食习惯来看,你点的流食未免也太多了一些。”
“先生!”贾芝彦忽而高声道,“先入为主,疑人偷斧,会冤枉好人的!”
勃兰嘉摆摆手,一脸萧索道:“真相到底如何,你知我知。我本来也不是警察,没有手枪和镣铐。既然你一力否认,我也只有无可奈何,没有fairpy(字幕君:公平竞争)精神的对手真是没有格调。说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便是。话说现在几点了?怎么警察还不到?”
“八点一刻。”贾芝彦下意识地读出手表上的时间。
刹那间,身后一股蛮力把贾芝彦牢牢钉在桌面之上,勃兰嘉则浮现出奸计得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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