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错既已铸成,再多一个又何妨……’
吴道子仰天长笑,如痴如醉……
多年之后,段成式以毫无温度的文字在《酉阳杂俎》中平淡地写下,“轸与吴道玄同时,吴以其艺逼己募人杀之”。
“你的意思是,吴道子杀了皇甫轸和他的徒弟?只是为了一幅壁画的生意?”安娜惊异道。
“这个传说可有史料依据?”徐悲鸿狐疑道。
吕道士闭目颔首道:“据贫道所知,此事仅见于《酉阳杂俎》。”
“那应该是孤证不立,无非以讹传讹罢了。”徐悲鸿道。
珍妮微笑道:“给我和祖父讲述这个故事的,正是卢棱伽的后人。”
话音未落,吕道士微瞑的眼睛睁到极致,暗青色的眸子激射出锋利的光芒。
“敢问这位卢家后人姓甚名谁?”吕道士问道。
“他管自己叫卢芹斋[3],是个古董商人。”珍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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