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像不像人的眼睛?”
“这里,像不像人的耳廓?”
……
徐悲鸿按珍妮的示意俯身细细看去,片刻后惊道:“你的意思是……”
珍妮微笑道:“没错,这正是吴道子的兰叶描笔法,而且笔意间不含后人演化成分,据我推测,这是吴道子的一脉直传。”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当然是因为我亲眼看过吴道子的真迹。”
珍妮说罢,嘴角牵动,粲然一笑。
一夜无话,悠长舒缓的起床号透窗而入,驻军沿袭的惯例,代替了闹钟的存在。
徐悲鸿自房间踱步来到二楼大厅,室内并无他人。
推窗眺望,残星几点,天色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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