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人脸色蜡黄,轻轻摇动安娜的胳膊,随后软软地瘫倒下去。
安娜惊觉,慌忙把拯人拦腰抱起,健步向门口冲去。
无声无息间,黄云峰横身过来,拦住了二人去路。
“你要干什么!没看到孩子病倒了!出什么后果你承担得起吗!”安娜势若疯虎道。
“师父不允许,谁也不能离开。”就连说话时,黄云峰的面部肌肉都似乎纹丝不动。
“嘿嘿嘿,不用着急,依我看啊,小孩子受个风寒没啥大不了的,”叶新甫笑盈盈道,“倒是你们身为事主,如果眼下擅自离开,害得无法结案,落个妨害公务的罪名总是不好。咱们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文明执法,大家互相之间要多多体谅才是。”
安娜一跺脚,无奈返身拿两张椅子对着拼了,把拯人平放好,再解开他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轻轻用手帕扇起风来。
“这么说来,你倒是个替天行道的大孝子了。”叶新甫笑盈盈道,“投毒杀人,你可知罪?”
“我甘心伏法,只可惜杨贼命大,不然让他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死者你可认识?”
“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到。哼,这笔账理当也算到杨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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