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以吨计的流沙,填埋陷落进幽深的洞穴,石板封住入口,墓室彻底变成了密闭空间。
也许是心理作用,四壁灯光似乎比刚才黯淡不少,空气也似乎变得更加稀薄。
众人面面相觑,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愈发沉重,每次跳动,都伴随着肌肉纤维撕裂般丝丝酸涩的不适感。
“道长,看来真是进了死胡同呢。”王菊人平静道。
吕道士盘腿打坐在朱雀大街上,深埋的砖石此刻自流沙下显露出来,道:“贪念发心,退路自断。现下身陷死局,贫道力有不及。”
几番起伏转折,大喜大悲,李胖子干嚎两声,也只觉十分惫懒,索性平躺下去,双目放空,形若木鸡。
徐悲鸿抚摸着里坊城墙,沉心凝视这长安城的一砖一瓦,意图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尽可能多汲取一些古人先贤的精神养分。
珍妮在勃兰嘉的搀扶下,轻轻背靠墙壁站立,脚踝肿胀,不堪行走。
勃兰嘉依然体贴地微笑,蔚蓝色眼睛极尽温柔,一如既往。
珍妮轻叹一声,低低道:“早说了不让你来,好好的领事不做,这又是何苦来着?”
勃兰嘉笑道:“Bekindtotheweak.Bebraveagainstthestrong.Befaithfulinlove.Fightallwhod.(字幕君:善待弱者,不畏强敌,忠于吾爱,抗击不义)”
“你这个人,平时嬉皮笑脸惯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情,哪句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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